第二十五章、相剑(2 / 2)
不但剑没有法子瞧见,甚至于剑柄都没有法子瞧见。
这口剑是一口奇特的剑。
奇特的或许并非是剑的本身,而是剑鞘。
这口剑的剑鞘呈雪白之色,上面还是不是闪烁而过的寒光。
剑鞘的样式,不像是剑,而像是刀。
不是刀鞘,而是刀。
倘若不是有人说这是一口剑,那不少人都会认为这口剑和剑鞘,就是一口刀。
谢玉宝是第二次握住这口剑。
可瞧见这口剑的时候,还是第一感觉这口剑是一口宝刀。
一个不走锋锐,反走钝重的宝刀。
可剑鞘拔出的一瞬间,精光四射。
宝刀已经不见了,只有一口剑。
一口精光四射,弥漫寒意的剑。
剑出鞘的一瞬间,这四周都已带上了淡淡的寒意。
此时此刻倘若有人瞧柳随风的神色,就可以瞧得出柳随风的面色已经变了。
此时此刻柳随风面上那种玩世不恭的神色已经不见了,取而代之是一种冷静与冰寒,似乎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人任何事,可以动摇他的心湖了。
但这一瞬间,柳随风面上那种冷漠已经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事一种平静与淡然。
他盯着这口属于自己的剑,过了半晌,才望着凝视观剑的谢玉宝,问道:“你可瞧出了什么?”
剑入鞘中,又似乎化作了一口刀。
白布包裹剑鞘,又回到了柳随风的手中。
谢玉宝摇了摇头:“什么都瞧不出,这剑上居然没有一丁点预兆,什么预兆也没有。”
“什么预兆也没有?”柳随风微微一笑:“据我所知,你说世上任何一柄剑,都有自身的特性,有些剑克主有些兵刃也能给主人带来幸运,据说金坛段玉公子的碧玉刀,就是一口可以给他带来幸运的武器。”
“是的。”谢玉宝并不否认他以前说过的话,她淡淡道:“可任何事情都有例外,譬如你口中所说的泪痕剑,就是其中之一,只不过迄今为止我还并未瞧见那口泪痕剑。”
柳随风将剑斜插在后背上,微微一笑:“看来上天认为我的性命始终掌控在我自己的手中,而并非剑上,因此这口剑才会如此奇特。”
谢玉宝沉吟了一下,有些好奇问道:“这一战你有几成把握?”
“我不需要知道自己有几成把握,我只知道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人曾击败过我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,就已不说话了。
谢玉宝也不说话了,两人一同瞧着这轮弦月。
此时此刻司马超群,刚被卓东来从床上喊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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